山楂(Crataegus pinnatifida Bunge)隶属于蔷薇科苹果亚科山楂属,又名山里红、红果等[1],是一种营养丰富、药理功效显著且经济价值高的重要果树资源,同时也具有良好的观赏价值,可用于构建生态景观[2]。山楂起源于中国,在我国具有悠久的栽培历史,据文献记载,在公元前1 000年左右,我国部分地区就有山楂栽培的历史记录[3]。目前,全球现存山楂品种达1 000 多种,主要分布在亚洲、欧洲、北美等地区,北美山楂资源较为丰富,约有800多种[4]。中国山楂属植物被划分为6个组[5],即羽裂组(Sect. PinnatifidaeZabel)、浅裂组(Sect. Henryanae Sarg.)、楔形组(Sect. Cunea-tae Rehd.)、毛序组 (Sect. Tomentosae Sarg.)、麻核组 (Sect.Sanguineae Zabel)、光核组(Sect.Orientales Zabel) ,共包含18个种,6个变种。
随着人们对健康饮食需求的日益增长,发展药食同源食品已经成为主流。山楂是我国的特产果树之一,也是一味“药食同源”的中药材。由于其突出的药理作用,许多中药配方中有山楂,一些已入国家药典。山楂富含丰富的维生素和多种矿质营养元素,其中维生素B 、Ca、Fe含量居众水果之首,维生素C含量位居第 2 位,多种有机酸、糖类和果胶的含量也很高[2]。同时,山楂中含有多种生物活性成分,如多糖、黄酮类、三萜类等,具有消食健胃、促进心肌收缩、降低血脂、保护心脏和预防冠心病的作用,被广泛应用于保健食品中[6-7]。本研究旨为探究河北省山楂药食同源产业发展现状,分析行业发展的优势与劣势,提出相应的解决策略,同时为今后河北省药食同源山楂产业发展提供参考。
山楂在我国广泛栽培,中国已成为第三大栽培中心,总面积达到36.3 万hm2。中国山楂产量大、利用价值高,产品需求旺盛,市场开发前景广阔,主要分布在我国北方山东、河南、山西、河北、辽宁等省,南方地区分散栽培。北方山楂产区南起新淮河,北至黑龙江牡丹江。按照品种适应性和种植技术的差异,可以划分为鲁苏北、中原、冀京辽和寒地4个栽培区[8-9]。
鲁苏北栽培区包括山东全省、安徽宿县和江苏新淮河以北地区[9]。该地区年平均气温10.5~14.6 ℃,年积温3 500~4 250 ℃,年降水量478.5~927.2 mm,年平均日照时数2 300 h以上。此区以栽培大果山楂为主,果大,多呈黄色、橙红色和红色,颜色十分鲜艳,品质好,产量稳定。
中原栽培区包括石家庄以南、太原以南和河南中部及北部地区。年平均气温9.5~14.0 ℃,年积温3 500~4 100 ℃ ,年降水量473.7~849.6 mm,年平均日照时数2 350 h 以上。该区山楂种植资源丰富,果实颜色主要有黄色和红色,品质好。树体较耐干旱,产量大。
冀京辽栽培区包括京津地区,河北北部、辽宁南部和内蒙古南部地区。年平均气温 5.7~12.4 ℃,年降水量 499.0~1 024.1 mm,年平均日照时数2 400 h以上。该区山楂品种丰富,果实主要呈现橙红色和红色,多为小果型或中果型,果肉紧实,营养成分高且耐贮藏。
寒地栽培区包括吉林省和黑龙江省中南部地区、辽宁北部地区。年平均气温3.6~7.0 ℃,年降水量553.5~598.3 mm,年平均日照时数2 590~2 935 h。基于特殊的地理特性,该区山楂品种有抗寒和生育期短的特点,果实以红色为主。果肉质硬,极耐贮藏。
河北山楂种植主要集中在承德市和邢台市。2014年数据表明,河北省山楂产量共33.83 万t,其中承德市26万t,邢台市4.5万t,占河北省山楂产量的90%以上。
承德市目前山楂品种已超过30种,主要有金星、铁山楂、山里红等多个优良品种,栽培面积约30万亩,年产量超20万t[10]。承德市共有县区11个,有9个地区都有大面积山楂种植,其中兴隆县山楂种植面积约占全市山楂培植面积的一半,是我省主要的山楂产区[11]。兴隆县地处河北北部,坐落在古长城脚下,是我国著名的山楂之乡,兴隆山楂驰名全国,已获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
邢台清河县马屯乡是河北省一主要山楂种植基地,被中国优质农产品协会授予“中国山楂之乡”,被农业部授予“无公害山楂基地”,马屯乡山楂种植面积大2万多亩,年产山楂7.5万余吨[12]。
目前,全国有上百家山楂制品企业,但多数为中小型企业,大型龙头企业只占很少一部分。2018年品牌排行网主办了一个调查评选活动,该活动经过大范围的投票、点评,精选出了品质出众、人气最旺的“2018年度中国山楂制品十大品牌”。上榜的10家企业都已被授予国家重点龙头企业或省龙头企业,生产的山楂制品得到了广大消费者的认同,起到了龙头企业的领军作用。十大品牌其中4家来自山东省,2家来自山西省,另外4家分别来自河北、北京、浙江和江苏,排名前三位的是山东滨州健源食品有限公司(奥赛)、山西维之王食品有限公司(维之王)、承德怡达食品股份有限公司(怡达)。由此可见,山东省、山西省和河北省是山楂加工行业发展的重点区域。
由于山楂种植区域的限制,河北省山楂加工企业主要集中在河北省承德市和邢台市两地。承德山楂果实品质上乘,产量丰富。山楂制品加工厂数量相对较多,产品远销海外,山楂产业已成为承德市支柱产业之一。据统计,承德市现有山楂加工生产企业共137家,其中80%以生产蜜饯类果丹皮为主[13]。河北怡达食品集团有限公司,是北方规模最大的山楂加工龙头企业,其年加工果品达10万吨,“怡达”商标还被授予为河北省著名商标。
邢台产山楂大都被销往外地,本地几乎没有大型山楂加工生产企业[14]。但是当地通过成立山楂合作社,形成合作社+基地+农户的发展模式,发展起山楂片、山楂果脯、山楂糕、山楂酒等加工项目,产品销往北京、天津、广州、深圳等地,年销售收入近1.5亿元,带领周边13个村庄3 000多农户依靠山楂走上致富路。
山楂浑身是宝。山楂皮酸涩,不能直接食用,晒干后的山楂皮可泡水服用,能解腻、开胃、助消化。山楂核不仅可用于榨取植物油[15],还能制备活性炭,广泛应用于医药、食品以及轻工加工业[16]。山楂树体坚韧,是制作器具手柄或工艺品的优良材料之一。山楂树幼苗抗逆性强、适应性广,可作为优秀的砧木使用。山楂果实为核果,果肉薄果核硬,可鲜食也可晒干后食用。山楂果实更是被加工成为各式各样的食品进入人们的日常生活中。
目前我国市场上常见的山楂制品90%都是普通休闲食品,主要有山楂片、山楂条、山楂罐头、山楂汁、果脯蜜饯等,多以开胃消食健脾的功效进行宣传销售。山楂鲜果口感酸涩,鲜食较少,大多数以糖葫芦的形式进行销售,因此山楂果实常常被加工成各类食用山楂制品。长期以来,我国经传统的生产加工工艺出产的山楂制品主要分为五大类:①山楂干制品:山楂糕、山楂片、山楂卷、山楂软糖、山楂球等;②蜜饯、果丹皮类;③山楂罐头类:包括单一山楂罐头和混合水果罐头;④山楂饮品类:山楂汁、山楂酒、山楂醋、山楂果茶等;⑤其他:果酱、山楂雪糕等。以上众多山楂加工制品,均属于初级加工产品,所涉及的熬煮、蒸馏、浓缩、固色等加工工艺简单,技术含量不高,产品附加值低。除此之外,山楂还能被加工利用成饲料添加剂,提高饲料中蛋白质和脂肪的转化率,降低饲料的消耗,有助于生产绿色畜产品[17]。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健康意识的加强,食用更加有“营养”的食物变得十分迫切[18]。近年来,人们逐渐认识到山楂具备“食药”双重功能。多项研究表明,山楂富含的多种生物活性成分有预防高血压、抗衰、抗癌等多种功效[19-21]。因此,以山楂为原料的药食同源食品的研发逐渐兴起。
截至2018年底,通过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网站的查询,备案在册的以山楂为原材料制成的具有食疗保健功效的产品共569种,这些产品可分为三类:胶囊类、饮品类和含片类,均由山楂或者山楂提取物和其他原材料、药材复合配制而成。研发单位多来自于北京,在深圳、广东、浙江等地区也有少量分布,其中来自于河北省相关院所、企业研发的产品仅有16种,占到全国数量的2.8%。如:河北通络药业有限公司研发的美保源牌保原胶囊,具有改善睡眠、增强免疫力的功能。
同时可以发现,这500多种进入市场的山楂药食同源产品基本处于第二代产品,此类产品中活性成分含量较低,功效单一集中。为了更直接、更有效地摄取山楂中的活性物质,第三代产品的研发是今后发展的重中之重,这类产品富有活性成分含量高且功效丰富的特点,在欧美、日本等发达国家同类产品的研发已取得一定成果,我国还处于启动初级阶段。
普通休闲食品的生产制备所需技术工艺多为高压蒸煮、熬制、腌渍等科技含量较低的手段,用到的仪器主要有灭菌设备、干燥设备、高压处理设备等。一些研究人员为了改善产品风味,提高生产效率,做了大量的试验进行改良升级。如郭静[22]对山楂饼(条、球)的加工工艺和关键点进行了研究,发现通过控制温度和湿度可促使有机酸的转化,改善口感。金欢欢[23]对气体射流冲击技术在山楂片干燥加工中的应用进行了研究,发现将气体射流冲击技术应用到山楂制品的生产过程可节约时间并提高品质。
另一方面,药食同源食品的开发需要的技术水平和仪器设备要求比较高,不同活性成分的提取步骤不一,制备过程不甚繁琐。如黄酮类物质首先采用超声波提取或高压液相萃取,再用吸附树脂进行精提,最后利用液相色谱法进行含量鉴定。科研人员正在努力攻破技术瓶颈,优化提取工艺。河北山楂产业的龙头企业怡达集团和众多高校及科研院所正在进行多项山楂活性成分提取和产品的研究。但是和其他产业相比,目前河北省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还比较少,相关产品不是很常见。这主要是因为科技发展水平相对较为缓慢,研发工艺和产品创新等多个方面需要提升。研发此类产品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一般企业难以负担,高校自主研发难以开拓市场。如何快速稳健地发展需要政府、企业人员和科研工作者等多方面的支持。
随着互联网业的快速发展,山楂销售早已不仅仅限于线下销售,线上销售的方式使得其市场进一步扩大。山楂产业中,一些大企业能快速洞察市场信息,抢先入驻各大网络平台,已经获取丰厚的利润。但相当一部分山楂种植户依旧依靠传统的销售方式,就近销售,还有一部分种植者因年纪较大,无法熟练操作网络销售的复杂手续,出现了山楂销售卖难买贵的境遇。
在发展线上销售的同时,还需要相关配套设施的完善,主要是物流业的发展。山楂产地多位于山区,道路设施跟不上。山楂集中采收后需要存储,大型存储仓库的建立一般商家难以承担。因此,要想更好更快地运营山楂销售,仍有许多方面的问题需要改善和解决。
山楂树种适应性强,喜好湿润冷凉气候,既耐寒又耐旱,在-36~43℃之间均能生长发育。山楂适合在光照条件充足的条件下生长,同时也能耐荫,多种植于荒山秃岭 、半阳坡等,坡度以15~25度较为适宜。山楂对土壤质量要求不是很严格,但在土层肥沃、排水良好的微酸性沙壤土生长最好[24]。
承德位于河北省东北部,处于华北地区和东北地区的连接地带,紧邻京津,背靠蒙辽,省内与秦皇岛、唐山两个沿海城市和张家口市相邻,北部与内蒙古赤峰市、锡林郭勒盟相邻,城市北南跨度269公里,东西跨度280公里[25]。承德多山地,有些地方气候与土壤条件不适合种植粮食作物,却适宜山楂生长,具有发展山楂产业得天独厚的优势。
清河县马屯乡一带的13个村庄,有两万多亩沙荒地。在没有种植山楂之前,这里是一片“沙洲”,虽然称不上寸草不生,但老百姓种植的玉米小麦等作物收成还不到其他地区正常收成的一半。这种沙土成分较高的土质正好是山楂树所需的适宜环境,这样的地块长出来的山楂果肉甘甜沙软,果皮光鲜圆润。
河北省现已形成两个山楂主产区,承德市和邢台清河县,这两个区域的山楂种植面积和产量均可达到河北省总面积和总产量的90%以上,是发展山楂产业的重点区域。两个山楂主产区的栽培历史悠久,特色明显,承德主要种植晚熟品种铁山楂,清河则以早熟品种大金星、大棉球为主,山楂果实口味上乘,声明远扬,都是著名的中国山楂之乡。各产区形成了适合自己发展的产业模式:承德市龙头企业和中小型企业并存,多元发展;清河则主要依靠合作社+基地+农户的产业模式。
“天下山楂在承德,承德山楂在怡达”,河北怡达食品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怡达集团),成立于全国闻名的山楂之乡—承德,怡达集团是中国有名的山楂制品企业集团,是农业产业化国家级重点龙头企业,是山楂食品行业大型企业的领头羊和开创者,引领着山楂产业的发展方向与趋势。怡达集团,占地面积达500亩,是中国北方大型食品加工民营企业集团,年销售额超过5亿元,厂房建筑10万m2,年综合生产能力20万吨。怡达集团生产山楂休闲食品、山楂罐头、山楂饮料三大类产品,共200多个品种,其中山楂休闲食品行业排名第一,罐头产品行业排名第三。其产品覆盖全国,出口亚、欧、美、非等部分国家和地区,“怡达”商标被授予河北省著名商标,企业早已通过ISO9001:2000质量管理体系认证,获国家绿色食品证书,银行AAA级信用企业,国家级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怡达集团为河北省山楂产业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示范作用。
近年,相关部门和工作人员通过对全国各省市的调查统计,统计结果显示全国超200多种山楂品种可以进行应用生产。上文中已经提到,承德现有金星、铁山楂、敞口等多个品质优良的栽培品种。从早、中、晚品种栽种比例来看,以晚熟品种为主,如铁山楂、金星、辽红等[25],栽培面积占承德山楂总面积的九成以上;中熟品种少量栽种,如雾灵红、秋金星、大棉球等,栽培面积较小,仅占总面积的十分之一;而早熟品种几乎没有。邢台马屯山楂基地种植的山楂品种较为单一,主要有大棉球、大金星等早熟品种。大部分果树结果都存在大小年问题,山楂也不例外。据魏立星介绍,目前清河山楂栽培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山楂大小年严重,山楂价格受大小年结果影响比较大,经济效益无法保证[26]。
承德山楂栽培面积大,产量高,且多为散户种植,缺乏科学统一的种植技术,多数种植者沿用传统的种植技术或者直接照搬其他果树的培植技术,不能结合实际情况因地制宜,重栽培轻管理,不能保证山楂果的品质,果品质量问题阻碍山楂产业的健康发展[27]。山楂种植过程当中主要问题有:①树体过高,结构杂乱,枝条细弱,坐果率低;②大小年结果,果实大小不一,外观品质不佳;③病虫害发生率高。邢台清河县山楂产区较为集中,且面积不是很大,便于统一管理,山楂质量比较稳定。
和其他主栽果树苹果、梨等相比,山楂种植面积仍没有优势,被列入小杂果之内,不受重视。国家、省级农林业部门关于山楂课题的项目比较少,不太能够争取到充足的项目资金[28]。农林业相关政府部门和一般企业缺乏专门的科研队伍和技术人才,资源条件的限制以至于不能及时掌握前沿科技,更不能做到技术落地。企业的发展壮大离不开科技的引领与进步。任何不以科学技术为支撑的企业终将在市场经济发展的大潮中被淹没。
河北省山楂加工企业已有一定数量和规模,但绝大多数为中小型企业。中小型企业受到规模和资金的限制,普遍存在加工技术相对落后,无大数据支撑把握不准市场规律等问题。同时,山楂制品的销售还受到消费者阶层、加工工艺与技术、营销手段和销售渠道等多种因素制约。一些小型企业经常跟风模仿,盲目生产开发,大量产品重复,造成资源严重浪费。此外,中小型企业大都缺乏品牌意识,意识不到品牌的重要性,易被淘汰。
政府部门组织相关专业人士收集和保存山楂种质资源,尤其要重点保护山楂古树,合理充分利用河北山楂资源,利用遗传改良杂交育种技术和分子生物育种技术,培育抗病性强、适应性广、耐贮藏、市场潜力大的加工品种、鲜食品种和鲜食加工兼用品种,选育具有特定功效且开发潜力巨大的新品种,实现山楂品种的创新和产品的更新升级。引进其他地区的优良品种,例如山东青州的敞口山楂,敞口山楂是大果品种中最优质的品种。合理优化山楂品种,早中晚品种、大小果品种搭配种植,全年结果,产品不出现断层。
要想改善产业发展,首要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山楂果品质量问题。原料是产品的源头,只有原料品质提高了,产品质量才能提高。主要可以通过以下几个步骤来实现:①培育良种苗木,做好品种标识,以防混杂;②统一规范种植技术,专家队伍定期指导检查,保证树体健壮生长;③做好病虫害防治工作,不滥施农药化肥;④种植区完善配套设施,解决水肥供应问题;⑤合理确定采收时期,明确果品分级标准。
目前,河北省山楂加工的大型龙头企业只有一家—河北怡达食品集团有限公司,数量稀少。怡达集团旗下拥有8家子公司,有14家分厂遍布在全国各地,合作的经销商超过2 000家。其经营的山楂休闲食品、罐头食品、健康饮品等10余系列400余种产品,覆盖全国10万余家商超卖场以及天猫、淘宝、京东、苏宁等30余家主流电商平台,产品出口亚、欧、美、非等18个国家和地区。累计带动4万余户果农脱贫致富,年人均增加纯收入2 000元以上。龙头牵引高效益,在壮大现有龙头企业的同时,政府应引导培育一批新的龙头企业。重点发展五类竞争力强和市场占有率高的龙头企业:山楂小食品龙头、山楂饮品龙头、山楂酒类龙头、山楂罐头龙头、山楂医药保健品龙头。
只有把资源优势转化成产业优势,延伸产业链条,才能把企业做大做强。科技创新是企业发展的强大支撑,因此要大幅度提高山楂制品加工能力与加工工艺,提升产品附加值。山楂深加工和精加工产品比例应增加。怡达集团历来重视自主研发和产品创新,该集团的山楂产品有散装系列、经典系列、卡通系列、梦工厂系列、饮料系列、罐头系列、婴童系列、海外系列八大系列,产品种类丰富,定位明确,每个系列各有特色,因此获得了广阔的销售市场和客户群,是未来龙头企业发展的方向。
山楂的食疗保健功效一直被广泛关注,同时山楂也是一味重要的中药材,可见山楂药食同源产品的开发具有广阔前景。多年来,怡达集团非常注重提升科研能力,长期与天津科技大学、北京农学院等高等院校开展技术研发合作,集团内部建有大型食品研发检验中心、天津科技大学食品联合研发实验室、天津科技大学博士后流动工作站、河北省企业技术中心。同时还牵头制定了多项国家级山楂制品行业标准,科研成果填补多项国内外空白,包括山楂微量元素在医疗、医药、保健、美容等行业的应用,山楂食品制造设备和生产工艺等,特别是怡达集团自主研发的合金板烘烤山楂制品技术,一举突破了困扰全行业几十年的烘烤技术瓶颈。现在,怡达集团已获得国家认证专利45项,并启动包括山楂黄酮、山楂牡荆素、山楂核酸等在内30多个科研项目。
品牌就是知名度,就是信誉,就是市场,就是名片。河北省知名山楂品牌不多,除“怡达”外,几乎是寥寥无几。建立品牌可以通过电视广告、电台广播进行宣传,有实力的企业还可以邀请形象好、气质佳的社会公众人物代言,扩大知名度。政府要牵头引导培育一大批有实力的名牌产品,力争发展10个以上省名牌,注册3个以上著名商标。单一品牌独占鳌头,不利于产业的快速成长。不同品牌之间为了获取市场会相互竞争,激发潜力从而不断提升自身实力,加快产品升级。这对于整个山楂产业的发展都是十分有力的。
怡达集团山楂产品强势入驻天猫、淘宝、苏宁等多家主流电商平台,使得产品出口亚、欧、美、非等18个国家和地区,获得了丰富的经济效益。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山楂贸易业也应该与时俱进,不仅要继续弘扬传统贸易形式,还应该灵活推进创新贸易方式。利用“互联网 +”便利条件,实现山楂贸易网络化、数字化、智能[29]。鼓励山楂企业经营模式改革,推行连锁和集团化经营。加快电商平台农村电商建设,同时严格遵守电商运营规则,构建合理的管理制度和服务标准,统筹协调好区域间生态圈,建立合理合法高效的电商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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